紀靳墨嗯了聲,攥住她的手,她手心溫熱,許是因為喝了酒,紀靳墨覺得有一股熱氣正順着她的手掌心往自己手心裡蔓延。
寒?
紀靳墨失笑,心知她只是又犯了懶,鳳眸里掠起一抹笑意,轉而望向南朝尹時,又快速冷了下來:“聽到了?”
“臣明白了!”
有青苑在,南朝尹倒是不太擔心,紀靳墨不去也好,免得礙了他的事,他請了個罪,轉頭剛要說些什麼,宇成烜捻着酒杯,笑着開口道:“屋外天寒,還是屋內舒服,丞相大人,我也便不去了!”
宴會平靜的度過了半晌,眾人提着的心才剛剛落地,隨着宇成烜的一番話,又重新提了起來。
南朝尹眉頭輕蹙,臉色微微一變,轉而又恢復了淡然,他笑道:“皇子不想去自是留在屋內便好,還有你們也是,不必拘泥,想去想留都可以,你們瞧瞧柳城他們幾個小子,早早就自己溜出去了,現在也不知道貓在哪裡玩耍了呢!”
“好了,自便吧!”南朝尹說完便坐了下來。
他本意是想引眾人前去,只是如今紀靳墨不去,宇成烜不去,那他自是不能離開了,索性就放開了約束,任由這些小輩自己去玩。
席間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起身告退離席。
他們寧願去外面吹冷風,也不願意留在這氣氛凝滯的大廳中,提心弔膽的擔憂着攝政王與那大離七皇子再起衝突。
惠安看了南詩影一眼,神色莫名,南詩影回以目光,抬手攏了一下耳邊的碎發,頭頂的步搖,垂下來的用金箔打造的穗,緩緩搖曳。
惠安起身,沖紀靳墨與南詩影施了一禮,又沖南朝尹微微頷首,出聲道:“王爺,娘娘,丞相,本宮也去後院瞧瞧臨淵的冬景!”
“公主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