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嶼晉,怎麼能是嶼晉!
“好啊!”
紀靳墨欣然接收南詩影的提議,起身拉住她的手,寬大衣袖下二人十指緊扣,在經過南朝尹的身邊時,南詩影忽然停下腳步,側頭詢問道:“南丞相,這南府的隋華閣在何處啊?”
大離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不成這南詩影不是這南府的小姐?怎麼連自家院里的閣樓在哪都不知曉?
季斐小聲問宇成烜:“七皇子,這王妃與丞相的關係似乎有些劍拔弩張啊!”
宇成烜一展摺扇,面上含笑的說道:“你被當豬狗一樣對待之後,還能和這麼對你的人和顏悅色嗎?”
“這......”
季斐張了張嘴,誰被當成豬狗一樣對待?王妃南詩影嗎?
這些事七皇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多去酒館茶樓里打聽打聽,這些可不是什麼難以探聽的機密,王妃與南府的關係,早就成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宇成烜看似是說與季斐聽的,實則是說給大離使臣聽的,別憑白讓這幫人瞎琢磨揣測,猜想他是不是早已在臨淵埋了暗樁。
大離眾人恍然大悟,難怪王妃對丞相是這個態度。
“老臣這就領路!”
南朝尹此時只想弄清楚事情為什麼會發生變化,安排好的張思朗去了哪裡?嶼晉落入這件事情里到底是鳶兒在裡面做了手腳,還是誰在暗中做了手腳,總不會是他自己一頭撞了進去吧?
南詩影微微抬頭,從鼻中發出一聲冷笑:“那就請丞相快一些吧,遲則生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