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謝王妃!”
王騫承五人不敢逗留,快速的謝恩後轉身就走,腳步之快宛若被洪水猛獸追趕一般。南鳶兒捂着臉,縮在角落裡,南詩影重新將目光凝聚在了她的身上,她問:“南小姐,解釋一下吧!”
“臣女不明白王妃的意思。”
“你為何中途離開,放任公主一人留於這隋華閣內?”
“並非公主一人,臣女留有丫鬟。”
“那丫鬟呢?”
“人在哪?”南詩影抬頭問惠安:“公主,可曾瞧見南鳶兒身邊的那個丫鬟?”
惠安四處張望,並未在人群中找到那個丫鬟,她猩紅得宛若淌血的眸子死死的落在南鳶兒的身上,聲音因為剛剛的吼叫而略顯嘶啞,宛若吞咽了一把沙粒,沙粒滾動,劃破喉嚨,帶出鮮血:“南鳶兒,你的丫鬟呢?”
“你留下來的丫鬟呢?”
“當時你南府的丫鬟匆匆尋你,說有要事,你留下身邊的貼身丫鬟伴於本宮身邊,可如今想來,她那哪裡是陪伴,你留下她是為了確保本宮不會離開隋華閣,是嗎?”
“你過剛剛離開,本宮便覺得頭昏眼花,你敢說,這一切都是巧合?”
“好,好,既然算計到本宮的頭上來了!”
“皇弟,父皇讓本宮前來和親,是為與臨淵永修秦jin之好,可如今,臨淵之人竟如此輕賤本宮,這已不是本宮受辱,而是他臨淵辱大離,辱父皇,這口氣,這個仇,如皇弟有所顧慮,那便有本宮自己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