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怒喝出聲:“王爺去哪還需向你彙報不成?”
欒文成並沒有因此退怯,而是直視着馬車內的紀靳墨,南詩影多看了他幾眼,大理寺的名捕?聽說大理寺的名捕每個人身上都有絕技,不過別的不說,單說膽量,就比躺在裡面的桑吉強出百倍。
“臣不敢,只是今日這事事關重大,臣不問,難以安心。”
“你......”
“好了!”紀靳墨打斷了十三的怒喝,冷聲道:“這件事關乎國之安穩,本王需在第一時間知曉一切,你不必在意本王,無論本王與皇帝如何,都不會以臨淵為注。”
“臣明白!”
“臣多謝王爺解惑!”
欒文成只是想要一個理由,借口也好,什麼都好,只要王爺說出口,他就願意相信,這無關他的立場,他只是相信,這個曾率兵擊退強敵護臨安十幾年安穩的臨淵戰神,不會用臨淵的安穩以及邊境百姓的性命為注。
其實,只要桑吉還活着,王爺就沒有通敵賣guo的嫌疑。
“臣先告退了!”
欒文成帶人走進房內,與桑吉聊了半炷香的時間,走出來后立刻安排人手以四坪村為圓心,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
南詩影百無聊賴的躺在馬車的座位上,絲毫沒有想要陪同搜查的意思,她只是想要一個結果,而這個結果關乎於之後事情的走向。
她只是想不通,除了桑吉之外,剩下的六個人到底是會是對方的目標亦或是同伴?
說句不好聽的,那幾個人不過是刑部的少卿與清吏司使,根本觸及不到朝廷內部關乎於國策的事情,沒有什麼需要活捉的必要。
若說同伴,就更不可能了。
那樣的話對方應該將所有人都迷暈后扔在破廟中便好,這樣不僅逃離了追蹤又保全了同伴。
所以對方到底是為了什麼?
南詩影想的腦殼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