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一節一節,南詩影拽着陰司嵐的頭髮,任由堅硬的台階撞擊着陰司嵐的身子,跟隨再后的眾人瞧着,只覺得渾身劇痛。
這個瘋子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
“呦,這不是鳳巒鳳公子嗎?怎麼,今天想用這籌碼賭什麼啊?”花娘人還未至,聲音卻先一步的傳到了南詩影耳畔,這聲音似是含着鉤子,那種韻味,只是聽着,就讓人有一種貓爪撓心的感覺。
南詩影抬頭,朝着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
一個穿着清涼的姑娘款款走上台階,一步一搖,身形玲瓏有致,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該瘦的地方瘦,肉感十足又婀娜多姿。
她的身上縈繞着一股玫瑰般艷麗的香味兒,是極具衝擊力的美感。
只是她的臉上帶了面紗,讓人無法窺探到面紗下的真容。
南詩影挑了挑眉,雖然是疑問句,可話音卻十分篤定:“花娘?”
“鳳公子知道奴家?哈,真是讓奴家意外啊!”花娘矯揉造作的捂住嘴巴,做了個榮幸之至的神情,雖然瞧着有些假,卻又讓人生不起半分厭惡之心。
南詩影知道花娘,自然知道她為何不願用真面目世人,可她覺得,她縱然摘掉了臉上的面紗,這股風情,也足以讓人沉淪痴迷。
“意外嗎?”南詩影笑道:“這京都但凡知道一品居來頭的人,自都對花娘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吧!”
花娘瞳孔微縮,她自是聽出了鳳巒這話的深意,但她一時有些拿不準鳳巒說這話到底是何用意。
她是在威脅嗎?還是......
沒等花娘想明白,南詩影又道:“我今日前來是想借一品居的賭命台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