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泓咬牙切齒。
這反應,就是沒說唄!
以免紀泓將自己的牙咬碎,南詩影道:“大離與苗疆同宗同源,大離皇室前身乃是苗疆當年分裂出來的一群族人。”
“所以呢?”這與他幫住南朝尹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我猜測啊,猜測!”南詩影不給紀泓說自己往南朝尹身上潑髒水的機會,言辭十分謹慎:“若南朝尹是苗疆又或是長生宗的釘子呢?”
紀泓差點沒笑出聲來:“皇嬸,一個釘子能爬到了丞相之外?你怎麼不幹脆說我也是苗疆姦細呢。”
南詩影忽然頓悟了。
紀泓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似乎真的在想自己有沒有可能是苗疆姦細這回事,頭皮頓時麻了:“不是,皇嬸,你還真在思考啊?”
“不是!”
南詩影擺手:“我是在想,南朝尹若是真有身份,那麼什麼身份才會讓他看不上丞相之位?”
紀泓道:“他若是想要皇位,自然什麼身份都瞧不上丞相之位。”
“對皇位!”
“他若是覬覦皇位,一定是想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可如果他是苗疆或者是長生宗的餘孽,除非他是長生宗幕後宗主,否則哪怕他謀求到了皇位,最後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到時候若是在狡兔死走狗烹,倒還不如安安穩穩當一個丞相!”
“所以皇嬸的意思是,若南朝尹真有隱藏身份,那麼他很有可能是長生宗這一代的宗主?”
南詩影點頭。
紀靳墨的手指扣了扣桌子,給了另外一種可能:“除了長生宗宗主之外,也可能是西涼皇室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