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應聲,提着空水桶出了屋,關上門。
裊裊水煙徐徐而起,很快朦朧了整個屋子,屋子的溫度慢慢攀升,南詩影只覺得胸口有些發悶,紀靳墨側頭,看着她微紅的側臉,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彎下腰,薄涼的唇瓣貼着她的耳根,聲音含笑的詢問道:“需要我替你更衣嗎?”
南詩影一把拽過紀靳墨的衣領,抬頭吻了上去,不能算是吻,又咬又啃的,解了氣,她這才鬆開了紀靳墨的衣領,眼含春色,氣吐如蘭,聲音裡帶着一抹讓人無法抵禦的欲氣,輕慢的吐出兩個字來:“需要!”
紀靳墨的眸子幽暗如墨,他看着眼前這個魅惑人心的妖精,單手將人抱了起來,一邊朝這浴桶走去,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替她寬衣解帶。
衣裙半褪,冰肌袒露,入水后,溫熱的水打開了渾身的毛孔,南詩影發出了一聲舒服的shen吟。
這聲音落在紀靳墨的耳畔,宛若敲響了進軍的號角,他一把將人抱在了懷中,放在了身上。
銷魂蝕骨,魚水歡騰。
水來迴流動,曲徑而通幽,一寸長來一寸短,忽而急促又忽而溫柔,急促時若驚濤拍岸,溫柔時又似是羽毛瘙癢着腳心,南詩影壓抑着的shen吟聲與紀靳墨的喘息聲蕩漾而起,似樂章,如泣如訴!
南詩影是真的有些累了,紀靳墨也沒有太折騰她,替她清洗了身子又擦乾之後將人抱了出來,南詩影的腿挽在紀靳墨的腰間,整個人像是掛在了他的身上,等到床邊時,已經睡了過去。
紀靳墨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在了床上,強忍着再次進軍的衝動,側身躺在了她的身邊,將人環在懷中后這才閉上了眼睛。
綠婉與白芷進屋將浴桶搬了出去,收拾好狼藉的地面后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一夜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