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丞相是否想說,本王又何必為自己的狠毒找借口呢?”
“或者是想說,王爺又何必往令夫人與令嬡身上潑髒水呢?”
“南朝尹,你當真不知道南鳶兒都做過什麼嗎?你若是不知,本王不介意當眾讓你知道知道。”
“王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您......”
“看來丞相是不知道了!”
紀靳墨根本就不給南朝尹開口的機會,他懶得跟他你來我往的打機鋒:“你知道你的那個好女兒將伺候王妃多年的嬤嬤做成人彘的事情嗎?你知道你的那個好女兒曾讓王妃在寒冬臘月光腳站在湖面上跳舞嗎?你知道你的那個好女兒曾逼迫王妃跪地吃土並縱狗撕咬她嗎?”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一樁樁一件件,南鳶兒狠毒與殘忍簡直是罄竹難書,南丞相,王妃這些年來住在南府最破最舊就連最低等的下人都不願住的院子里,吃着餿掉的飯菜,有時甚至連餿掉的飯菜都會被你府上的那幫狗奴才打翻,整整十二年,若非她身邊的嬤嬤拚死守護,她早就成為一捧黃土了。”
“這一切你半點不知情嗎?”
酸臭的味道縈繞半空,剛剛極力壓制的嘔吐在紀靳墨一句句質問之下,竟然奇異的緩解了下來。
眾人微張着嘴,完全沒有想到南鳶兒那個才貌雙全名震京都的溫婉人兒,私底下竟然會如此的狠辣陰鷙,若王爺這些話都是真的,那......劉氏落得此時的下場,便是咎由自取了。
怪不得,怪不得王妃會如此痛恨南府。
若易地而處,他們怕是會比王妃狠上千倍百倍,不將南府上上下下折磨致死,便不能消去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