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榭冷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天下是你的天下呢,竟似想誅誰的九族就能誅誰的九族!”
司徒空微微皺眉,這琅嬛軍主帥將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公子倒是不便將王爺的令牌亮出來了,若是亮出了王爺的令牌,此時便不是威懾了,便是給別人遞出了刀子。
如果說素有戰神之稱的攝政王是諸多將士的偶像,那麼此時公子的行為,無疑是在摧毀王爺在眾人心中的形象。
司徒空一時有些猜測不出,公子為何用這等囂張跋扈的姿態宣告着他們的歸來。
這,不應該啊!
南詩影沒有亮出令牌,反而將令牌收回了衣袖內,她緩緩抬起手,影一後退了一步,將劍自崔十五的脖頸挪了開。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羞惱與尷尬,反而揚起了一抹笑容:“是在下孟浪了,在下給將軍賠罪,還望將軍能夠息怒。”
林榭聽到這話,眉頭非但沒有舒展開,反而皺的更緊了。
囂張跋扈的人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這些前一秒囂張后一秒卻能低頭道謝的老陰比。
這貨,別是文臣子弟吧!
林榭沒有搭話,只是揮手,命士兵將人押送入營內,暫時收押。
......
琅嬛軍駐守邊境十幾年,一直風平浪靜,可就這半月,先是昌明山忽然起霧,而後士兵入山查看便一去不返,昨日他們琅嬛軍內更是出現了刺客,今日一早,又忽然冒出了這麼一群人。
行軍打仗林榭在行,動腦子,他腦仁兒疼。
程子墨本來想一直跟着程崇玉,卻被程崇玉逮着打了一頓,並讓他立馬滾蛋。
程子墨十分委屈,他揉着被踹得生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朝俘虜營走去。
今日早晨,他瞧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