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的腦子隱隱作痛,自離開京都之後,這一路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而小姐每次的舉動,在她以為自己瞧明白的時候都會發現,自己瞧見的不過是最表層小姐讓她瞧見的事情,可其後的謀划、布局,她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廚子一直保持着特定的姿勢沒動,直到聽到小曼詢問,才緩緩抬頭,望向南詩影。
司徒空低頭看着地上的屍體,他記得剛才二狗說起程子墨的時候,曾說了一件事,提起了一個人!
“你剛才說,程子墨曾說,武城這些年來真正的掌權者,其實是縣丞余達卜,對嗎?”
二狗點了點頭。
“縣令王迅,五年前調任武城,當時的縣丞就是余達卜。”
“按照程子墨的說法,王迅自調任武城之後,一直被余達卜架空,可王迅當年可是金科榜眼,也是入了殿拜見過皇上的,他下放地方雖然是為了混些資歷后好回京述職,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輕易讓一個縣丞架空。”
“可事實是他確實被架空了,更被逼到日日入寺廟的地步。”
“這是為何?”
“因為余達卜掌控了整個武城,根深蒂固,難以撼動。”司徒空道。
“對!”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王迅發現了余達卜與程崇玉勾結拐賣臨淵百姓至遼疆,並用他們當祭品的事情,可整個武城都被余達卜控制而琅嬛軍內又有餘達卜的同夥程崇玉,所以他在發現你......”南詩影指着二狗:“是我留在武城的眼線時,故意在你面前演了這場戲!”
“可他為什麼不直接說呢?”二狗不解。
非要搞這些事情幹什麼?
南詩影看他:“因為你我在王迅的眼中,並不可信!”
他不敢賭,他不知道在他們這些權貴眼中,百姓的命到底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