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要假扮宇成烜,那一定得將假扮宇成烜的人腌入味。
南詩影其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鳶尾花的味道是哪來的,她成為南詩影不過半年的時間,縱然床頭放着鳶尾花,身上也不至於染上鳶尾花的香味兒,那股香味兒,就像是侵入了她的靈魂一樣,紮根,發芽,開花,搖曳盛放。
“嗯!”
紀靳墨不太想討論這個話題,只一想到宇成烜,他就莫名的有些煩躁。
紀泓隱晦的看了紀靳墨一眼,總覺得皇叔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在往日那些悲慘記憶的瘋狂示警下,紀泓直接告辭並快速鑽進了機關門裡,留下一句:“皇嬸明日見的。”的客套話語后,消失在了二人的眼前。
動作快到像是被狗攆。
南詩影覺得紀泓在某些時候一點不像是個能與靳墨配合將文武百官耍得團團轉的帝王,他像極了一個害怕長輩的倒霉孩子。
“你嚇唬他幹什麼?”
紀靳墨有些委屈:“......我沒有啊!”
他冷厲的鳳眸微微下垂,那張被京都百官以及千金貴胄一致封為全天下最臭最冷的臉透着一絲軟糯,就像是一隻聳拉着耳朵的大型犬。
南詩影:“......”
她沉默了兩秒,還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