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胡話呢!”
王氏狠狠地瞪了南嶼晉一眼,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胡話來,如今她執掌中饋,若和離,這府上的一切都要落在南鳶兒那個小賤人的手裡了,縱然日後她入主中宮,可在她未曾進宮的這段時間裡,難不成要讓晉兒瞧她的臉色生活不成?
南嶼晉自知失言,可這個念頭一出,心裡就像是長了草,再也無法根除,母親只有與父親和離,才能同他一起離開。
“母親,陛下曾許諾,在兒迎娶惠安后,奉兒為豫南郡郡守,兒不知道何時便會離開京都,兒,實在是放不下您!”
“傻孩子!”
王氏嘆了口氣,傻孩子,娘根本就活不到那個時候啊!
“娘也不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放心吧,娘會照顧好自己的,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胡話了,聽見了嗎?”
南嶼晉只能點頭。
王氏將川貝雪花梨推到了一邊,看了丫鬟一眼,丫鬟到處手帕放在了王氏手心,王氏捻着手帕沾了沾嘴角。
她不能與南朝尹和離,因為在她死之前,她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她要為自己的兒子清除最後的障礙!
......
王氏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