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別,別,不要......”
那族老頓時慌了神,別人家的事情他不清楚,可自己家的事情他怎麼能不知道呢,他那個重孫子,是個比肩王騫承的紈絝子弟,雖說錢財的事情可以說清,可這天底下哪個官能經得住查?到時候一頓酷刑下來,沒做的事情便也是做了,南詩影這個小賤人是明着威脅自己呢,他若是在敢替南鳶兒求情,怕是會引火燒身。
南鳶兒雖然關乎着南家日後會獲得多少榮寵,可如今,他若是連小命都保不住了,還哪裡管得了日後的事情。
他控制住自己近乎炸裂的神經,語氣軟了下來:“這些小事哪敢勞煩娘娘,草民回去就去打斷那個不肖子孫的腿。”
“族老無需同本宮客氣,若有需要,大可來王府尋本宮便是,當然,這話也送給眾位族老!”
“我等叩謝娘娘!”
族老們直接跪了,縱然是南朝尹的平妻、南鳶兒的生母又如何?還不是被這個賤人折磨致死,死後更是無牌無靈。
便是她父親的平妻她都能下如此狠手,又何況是他們這些百年不見一面的族老。
或許他們之前沒有仇恨,可今日他們若是再提南鳶兒說請,那便要結仇了!
不划算,實在是不划算!
見南府眾族老的反應,南鳶兒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眼見這位似乎要大鬧靈堂,官眷們紛紛告退,留在這裡看戲,那可隨時都會被波及到,這南詩影勢大滔天又囂張跋扈,誰落在她的手上,不死也要被扒下一層皮來。
“族老們請起吧!”
南詩影虛託了一把,讓族老們起身後並沒有向眾人猜測的那般大鬧靈堂,她朝南朝尹微微屈膝:“還請父親節哀!”
她說罷,轉身離開。
隨着官眷一起離開了南府。
看着王府的馬車越行越遠,眾人面色怪異到了極點——這位難不成還真是來祭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