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嶼晉與南鳶兒對視了一眼,南嶼晉再度開口:“話雖如此,但這件事......”
“南公子不必再說了,這是王爺與娘娘的意思,在下不敢違背......至於這四個人,就交給南府了,之後,王府自會派人接管這四間商鋪,畢竟這四間鋪子的地契以及書契都在王府,南小姐......”
賈環話音微頓,南鳶兒善解人意的接茬道:“這四間鋪子既然是娘娘的嫁妝,但自然是屬於娘娘的,實在是怪我一時忘記了這件事,這才造成了今日的誤會,還請你代我向娘娘與王爺致一聲歉。”
“南小姐嚴重了。”
“如此,在下變告辭了。”
賈環沒有久留,也沒有再給南嶼晉與南鳶兒開口說話的機會,他朝着李浩拱了拱手,瀟洒轉身,人群自然分開,留出了一條道路,百姓們目送他離開,直到他走遠,這才漸漸地收回了目光。
李浩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他吩咐士兵驅散百姓,直到將聚集在南府的百姓驅散,他這才沖南嶼晉與南鳶兒抱了抱拳,告辭離開。
南鳶兒與南嶼晉原地站了片刻,直到所有人都離開,這才朝下人招了招手,轉身回府,前往書房復命。
“做的很好,都下去吧!”南朝尹頭都沒抬的打發走了二人,南嶼晉與南鳶兒告退後,南朝尹這才抬起頭,望向了空無一人的角落:“我一直都看走眼了,是嗎?”
角落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我不確定,我從來不將懷疑當做事實以此展開任何討論。”
“但有一點,無論是與否,你都送給了紀靳墨一份大禮。”
“一份天大的禮物。”
“哈哈哈哈哈~”
沙啞的笑聲回蕩在書房裡,透着一絲詭譎與癲狂,南朝尹微微皺眉,卻並么有在意對方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