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萬安!”
王玉義行了個禮后立在了桌旁,目光落在她脖頸處的勒痕上,惠安沒有在意王玉義的打量,反而沖他笑道:“早就聽聞大理寺的神捕王玉義,是個手裡有了案子便會廢寢忘食的拚命三郎,如今這時辰,王大人怕是還未用膳,若不嫌棄,便坐在來吃一口可好?”
王玉義也沒矯情,一攬衣角,大喇喇的坐在了惠安的對面,丫鬟將碗筷擺放在了他的面前。
“那王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大人無需客氣!”
惠安抿唇微笑。
二人用膳,一時都沒有開口在說些什麼,直到惠安放下碗筷,接過丫鬟手裡的茶清了清口,王玉義這才開口問道:“公主,能否詳細同我說一說昨日您遭遇刺傷的詳細情況!”
剛才在她夾菜的過程中,王玉義瞧見了她手腕處的勒痕,痕迹雖然不如脖頸,卻在她白皙肌膚的映襯下,瞧着仍舊有些觸目驚心。
惠安回憶着昨夜的情況,詳細的描述了自己被裝點在廊檐與立柱上的絲綢勒住脖子與手腕腳腕的情形。
“您的意思是,刺客並沒有進入房中?”
人沒有進入屋子卻能操控絲綢,這種手段,不似江湖內門派的手段,更像是那些走街串巷的戲法大師。
只是戲法大師所使的都是障眼法,可做不到這種地步,若說內外勾連......王玉義將目光落在了惠安身邊的丫鬟身上。
只是這些丫鬟都是宮裡選出的人,若真是她們有問題,那這件事豈不是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宮裡的那位身上?
只是這次是了什麼?
王玉義眉頭緊縮,若是之前,他還能明確的猜出陛下的心思,那麼如今,他便是半點也猜不出來了,不過他並沒有思維僵化的鑽進牛角尖里,幕後真兇是當今聖上的這個想法只是在他的腦子裡轉了一圈,就被他徹底否定。
不會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