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國公府後院還有其他女眷,就算慶國公發話,旗手也不能去後院,管家就把他安排到了內眷接待娘家人的聽雨軒。
慶鐘氏一聽,也顧不上儀態了,拔腿就往外跑。
一直跑到聽雨軒門口,才停下腳步。
“卑職見過夫人!”
這可是侯爺的生母,旗手趕緊單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
“快起來,”慶鐘氏著急問道:“你們侯爺有沒有帶信給我?”
“對不住夫人,沒有,侯爺受傷後小人就沒再見過侯爺,第二天黨項人打來......”
“什麼,黨項人打來了?”
慶鐘氏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腳步踉蹌幾下,要不是隨後趕來的侍女扶著,說不定就摔到了地上。
她很害怕旗手帶來的是噩耗......
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問道:“懷兒......怎麼樣了?”
“夫人放心,在黨項人打來頭一天,金先生就說戰場上兵荒馬亂的不安全,派人把侯爺送到了渭州城。”
旗手說道:“我雖然沒見到侯爺,但是回京城之前,去渭州城見了範將軍,打聽了一下,侯爺傷勢已經穩住了,沒有大礙。”
“這就好,這就好。”
慶鐘氏拍了拍胸口:“金先生做得對,你們侯爺都受傷昏迷了,待在前線的確不安全,萬一黨項人打過來......對了,黨項人已經來了......鐵林軍損失大不大?”
“不大,一個人都沒死。”
說到這裡,旗手眉毛都飛了起來:“我們鐵林軍打贏了,黨項人剛進清水穀,就被金先生打得人仰馬翻。”
“你們打贏了?”
慶鐘氏滿臉詫異。
鐵林軍這次被何家的大少爺坑慘了,被牢牢拴到了清水穀,凶險異常,何況慶懷還受傷昏迷。
在她看來,一旦黨項人打來,鐵林軍肯定完蛋,旗手回汴京就是求援的。
可是對方卻告訴他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