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蟒坡出發已經兩刻鐘了,趕路速度還不慢,走了近一半的路程,但是鏢師們幾乎沒有大喘氣的。
猴子這種小身板,都還能和陳鳳誌有說有笑。
“我家先生說,要保持特長,全麵發展,讓我除了當斥候,還要能打仗,會指揮。”
猴子說道:“再說,西川往北這一帶都是平地,一眼能看幾裡,老子這種級彆的高手親自上場,不是大材小用嗎?還不如練練手下人。”
“你就吹大氣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被你家先生拿腳踹進黑甲戰隊的。”
陳鳳誌慣例打擊猴子一句,其實心裡羨慕不已。
他知道,金鋒是準備培養猴子,才會逼著他學習指揮。
“你懂什麼,先生說打是親罵是愛,踹我是沒把我當外人,你想讓我家先生踹,先生還懶得搭理你呢!”
猴子洋洋得意,好像被踹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
其實他倒也沒說假話,不是自己人,讓金鋒踹,金鋒也懶得伸腿。
在西河灣,不少老兵和村民都以被金鋒踹過為榮。
女兵女工則以和金鋒開過玩笑為傲。
金鋒這種悶騷男,平時去紡織廠總是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
能和金鋒開玩笑,表示關係到了。
玩笑尺度越大,說明關係越好。
所以現在紡織廠女工有漸漸向鐵罐山看齊的苗頭。
“行了,不跟你胡扯了。”
陳鳳誌撞了猴子一下:“你再給我講講你們斥候隊的信號唄,除了白光和紅光,還有什麼?”
猴子剛準備答話,突然後方傳來隱隱的哨音。
回頭一看,隻見後方天空,升起一紅一白兩道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