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本就心中有愧,聽到雲傾的話,下意識回頭冷冷地橫了她一眼,“雲傾,你不要太過分!”
雲傾眉眼倨傲,微微一笑,眼睛卻極冷,“我今天過分不是一兩次了,怎麼陸總還沒習慣嗎?那不好意思,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恐怕都得麵對我“惡毒過分”的樣子了。”
陸承讓雲千柔離開,也是不想真相說出來之後,讓雲千柔當眾難堪,沒想到一向怯弱的雲傾卻得寸尺,死揪著不放,讓陸承心中的怒火更盛。
雲傾視陸承憤怒的眼神如無物,視線看向雲千柔,笑了笑,“雲千柔,你要離開嗎?”
雲千柔僵住身體,片刻後,緩緩地回頭,看向雲傾,語氣多出一絲淩厲:“傾傾,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如果是我的錯,無論你怎麼為難我,我都願意接受,但是請你給陸爺爺留點兒麵子......這裡是陸爺爺的生辰宴,不是雲家,你胡鬨也得有個限度。”
雲傾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我怎麼說也是陸承的未婚妻,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受了那麼多委屈......在陸爺爺的宴會上被眾位陸家的長輩護著討個公道,很過分嗎?”
她看著雲千柔,懨懨地落下一語,“陸家人都不介意我“胡鬨”,甚至陸夫人和陸先生挺支持我,雲千柔,你這是端的哪門子架子,竟然越俎代庖管起我跟陸家的事情了?”
雲千柔臉色僵白,微微握緊了拳頭,幾乎維持不出臉上的猙獰。
在雲家,她雖然比雲傾大,但她是私生女,沒資格管教雲傾,陸家就更輪不到她來管,雲傾的反駁,幾乎是在明著將她往死裡踩。
“是我說錯話了......”
雲千柔艱難地擠出話語,對雲傾所說的要為自己討個公道的事情,心中更是警鈴大作,她垂下眼皮,“我隻是覺得你跟之前變得很不一樣,關心則亂......傾傾,你不要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