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導致了雲傾的死亡。
所以他們,誰也沒有資格說無辜。
“許易學長跟我說,當初醫學係是準備直接強製我退學的,是楊銘老師在他們拿出的所謂的“鐵證”之下,重新給了我一次機會......”雲傾掀起長長的睫毛,漂亮的眼睛看向愣住的楊銘,彎腰優雅地鞠了一躬,“謝謝您。”
楊銘麵對雲傾忽如其來的一禮,竟然莫名生出一點兒手足無措的感覺來,一種奇異的情緒驅使著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躲開了雲傾的禮,笑著說,“我是按照規矩辦事的,對你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你這一躬我受之有愧......”
雲傾站直了腰,看著她,俏皮的眨了下眼睛,“老師您的按照規矩辦事,卻是我在這個校園裡,感覺到的唯一的善意。”
楊銘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麼眼眶有些濕,片刻後,揚了揚下巴,笑著說,“這張小嘴可真甜,校長,你都看見了?我可是受了雲傾同學尊師重道的禮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學校再不儘全力還這孩子一個公道,我第一個不答應啊!”
對比雲傾對楊銘的尊重,之前那幾個被她毫不留情懟的沒臉的老師,更是麵皮火辣辣地燙,如坐針氈。
事實證明,人家雲傾的確不是不懂尊師重道,是他們有失德行在先,配不上她的尊重而已。
許易看的如癡如醉,低聲跟許舟說,“雲傾學妹真心挺......腹黑的......”
她當眾將醫學係從上到下所有領導拎出來狠狠打了一波臉,公開表達了對他們的不信任和不滿,校長就算原本有意將她的事情交給醫學係自己調查,在受害者公然控訴之後,估計也是交不出去了。
就算雲傾本人言輕微反抗無效吧,但可有個剛受了她一禮又顯然對小姑娘極有好感的楊銘老師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