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自己,隻要雲傾考不了試,今天無論她說的再多,都改變不了她將會變成一個笑話的結局。
所以雲千柔站在原地,挺直了脊背,不閃不避地對上了雲傾的視線。
剛沉寂了片刻的媒體,忽然就沸騰了起來,他們盯著雲傾,代表現場所有人問出了心底的疑問,“可是雲傾,你的右手傷了,你還怎麼考試?難不成,你的右手傷其實......並不嚴重?”
這已經算是比較委婉的質疑了。
但還沒有哪個無腦的噴子,敢直接說她的傷是假的,畢竟雲傾身邊站著的醫生脾氣不太好,有了前車之鑒,即便是被雲千柔買通的托,這會兒都不敢叫囂地太厲害。
雲傾表情懨懨的,目光冰冷徹骨,唇角掛著一抹似嘲非嘲的笑意,“自然是真的,我隻是想不通,難道在諸位的眼底,人沒了右手,就真的成了一個廢物嗎?隻是一場小小的考試而已,你們卻死盯著我受傷的右手先入為主去推測所有,人怎麼能夠蠢到這個地步呢......”
雲千柔臉都氣白了。
被一個小女孩如此當眾諷刺,現場有人羞愧,但更多的人,卻是惱羞成怒。
“雲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不能用右手的她,今天要怎麼考試!”
“這語氣,如果不是她的期末考試成績擺在那裡,我幾乎真的要相信她是胸有成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