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欠了雲傾的。
所以雲傾厭煩他們......完全可以理解。
至於十班那群直接參與的學生,此刻更是全部丟著頭,大部分哭的不能自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們都是劊子手,更沒有資格說無辜。
雲傾低著頭,沒有看任何人,唇角勾起的弧度透著淡淡的厭倦與譏誚,聲音卻輕柔無比,“我有抑鬱症......”
什麼?!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人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看著雲傾。
陸承更是睜大眼睛,眼睛裡寫完了茫然與無措。
雲傾有抑鬱症?
那個站在台上,看著自信美麗,光芒四射的雲傾,竟然患有抑鬱症?!
“我有抑鬱症......很奇怪嘛?”雲傾掀起眼皮,微微偏頭,眼底籠罩著吃一次冰冷的薄霧,她在笑,語氣卻無比的譏誚,“被人孤立,冷暴力,全世界的人都在厭惡你,沒有母親,沒有家,唯一喜歡的未婚夫整天幫著搶走自己一切的姐姐返過來傷害你......這樣的生活,患上抑鬱症,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