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黏在雲傾身上,看著她一步步走近,跟再也扯不下來似的。
雲傾走到近處,剛要去後座,忽然見北冥夜煊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她楞了下,還是上了前座。
她從前出門有專職司機,一般都在後座處理公事,除非是自己開車,不然她很少坐前麵。
再者,她聽說男人的副駕駛有特殊意義,一般隻給自己的妻子坐,她現在是北冥夜煊名義上的妻子,坐副駕駛倒也說的過去。
在雲傾上車那一刻,北冥夜煊將眼底的偏執與渴望儘數收斂,變得溫柔又紳士。
他的視線落在雲傾打著石膏的那隻手上,眼底閃過一絲犀利的冰冷,聲音卻是溫柔的,“連續工作了這麼多天,你需要好好放鬆一下。”
雲傾眨了下眼睛,她高強度連軸轉習慣了,對於時間的掌控欲堪稱變態,在她看來,浪費時間是一件很有罪惡感的事情。
所以她除非是身體撐不下去了,否則很少有專門放鬆的時候。
聽到北冥夜煊的話,她笑了笑,“不用,我不累。”
跟之前那些枯燥繁重的工作相比,在雲城的工作強度,真的相當於度假了。
北冥夜煊凝視著她的眼睛,片刻後,整個人忽然多出一抹強勢的意味,“你需要休息。”
雲傾微楞,沒等她說話,北冥夜煊忽然傾身而過,涼薄的嘴唇貼在她耳邊,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