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著,似乎說不下去了,“這三天,爸爸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盼著你回去,你失蹤了三天未歸,他三天都沒有合眼,派人將將雲城找了個遍,你......”
雲千柔似乎再也忍不住,哀嚎大哭,聲音尖銳的指責她,“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啊,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一番情真意切的哭訴,激起了邊許多人對雲傾的不滿。
畢竟,在花國人骨子裡,血緣親情,父母天倫依舊大於一切。
雖然是雲父出軌在先,之後又似乎對不起雲傾,但一個父親,重病之際想見女兒,女兒不止無情地拒絕了,還公然說要給他送終......未免太過狠心。
“雲傾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隻是去見一麵而已,又不是什麼損害你利益的事情,去一趟又能怎麼樣?”
“說的是,雲傾,我們都知道你是受害者,但你也不能太過恃寵而驕,連分寸都沒有了,父女哪兒有隔夜仇?太端著架子,對所有人都冷漠殘忍,隻會惹人生厭。”
“對呀,你都故意躲了三天了,害得雲家股票跌了那麼多,雲先生住院,雲夫人被打,雲千柔被雲大開除,她們都受到行有懲罰了,你何必還好趕儘殺絕?雲傾,得饒人處且饒人,難道你非得逼死人家一家三口,才肯甘心嗎?”
雲傾無視了周遭那些義憤填膺的討伐聲,雙眼冰冷地看著雲千柔,唇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那是你爸爸,不是我爸爸,雲大小姐,不要侮辱“爸爸”這樣尊崇偉大的稱呼,雲先生隻會玷汙了它。”
“如果沒事的話,請不要隨意出現在我麵前刷存在感,我會忍不住撕了你的,”雲傾笑笑,眼底神情令人脊背發寒,“當然,雲先生若是真的快死了,這個情況可以例外。”
在雲千柔發青的臉色下,雲傾喜氣洋洋地接了一句,“畢竟,念在他在我母親病重之時,將你們帶到她床前,活生生氣死了她的仇怨來看,我怎麼也得給他給一份特殊的送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