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因為沒有人關心,而患了抑鬱症......”說到此處,雲父捂著眼睛,顫抖著,似乎說不下去了。
雲傾有抑鬱症的事情,是她之前在雲城大學親口說出來的,雲城現在幾乎人儘皆知。
看到雲父一個將近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在台階上老淚縱橫的模樣,現場不少人都隱隱生了惻隱之心。
畢竟,在怎麼樣,雲傾也是雲父的女兒,而他為自己的女兒花了兩億,這個鐵一般的事實,也是人儘皆知的。
雲傾看著這一幕,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抬眸看向一邊的花瓶擺台。
覺得就算是這些死物,都遠比那張偽善的老臉好看多了!
她挺想抬頭看北冥夜煊的,但此刻底下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拍照 。
出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雲傾莫名不想讓人發覺北冥夜煊的存在。
她盯著右手邊那尊美人瓷,北冥夜煊那張完美妖異的麵孔從腦海中滑過,唇角控製不住的彎起。
忽然覺得,那位美人......咳,挺有當花瓶的潛質......
他若上了戰場,就是什麼都不做,端端往那一站,估計都沒有人忍心朝他開木倉。
其他人不知道雲傾在想什麼,隻是看著她將頭轉向一邊,纖細的身影,莫名透著一股落寞。
以為她是被雲父的話打動了,不願意麵對,都有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