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隻要陸承說的,隻要他們當眾認錯,說那些選擇都是情非得已,在適當表現出他們的愧疚,也許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陸承哥哥,我知道是我們對不起傾傾,剛才那些話,是我情急之下,一時沒有考慮太過。”在她沒有找到下一個攻略目標之前,陸承這個備胎,還不能丟。
畢竟,陸家在雲城,底蘊比雲家深厚。
若是將來她找不到更好的,陸承就是她唯一的選擇。
雲千柔終於找回了神智,推開陸承,搖搖欲墜的站了起來,剛要開口說話,對麵雲傾忽然發出了一聲輕笑。
悅耳的聲音,滿是冰冷與嘲弄,“雲千柔,你是不是想跟大家說,雲家對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情非得已之下的選擇?”
“比如雲家股票撐不住了,你們是無奈之下,才會用我母親的遺物威脅我,根本沒打算真的動我母親的醫務處?”
雲千柔臉色驟然一僵。
雲傾看到她的表情,冷笑,“再比如,讓我裝精神病,也是權宜之計,雲先生那些狠心的表現,也是暴怒之下失了神智,再繼續賣一些我母親還活著的時候,他是如何如何疼愛我的情懷,然後告訴大家,你們從來沒想過真的想我送進精神病院,隻要雲家公司的損失挽回了,你們依舊會把一切都還給我?”
雲千頭所有的心思,都被雲傾說中了。
心中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刹那間被雲傾的話,徹底破滅了。
她腳下一陣發軟,看著雲傾的表情,仿佛見了鬼。
雲傾勾了勾嘴唇,不屑地說,“你的手段,不就是那麼幾樣嗎?反正永遠都離不了哭......”
她站在雲千柔麵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漂亮的臉上一片嘲諷,“哭,你繼續哭,讓我看看,除了你身邊這個垃圾玩意,現場還有沒有人,會為你的眼淚所動......”
雲千柔的眼淚霎時間凝固了,懸在眼眶中,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
雲傾眉眼倨傲,看著她的眼神,透著濃濃的不屑,“果然跟你這種人做對手,很掉價。”
“離了陰謀詭異,你弱的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