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堅定無比。
似乎是說給雲千柔聽,又似乎是在說服他自己。
雲千柔抑製住唇角的冷笑。
因為愧對雲傾,他就能去責怪陸琪,那他若是知道,傷害雲傾最深最重的人,其實是她,又會是什麼表情?
男人果然都喜歡自欺欺人。
陸承究竟是喜歡她,還是想要通過她得到雲氏的支持,恐怕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雲千柔垂著眼睛,冷淡地說,“陸總,我現在不想麵對你,請你離開,好嗎?”
陸承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看著雲千柔的側顏,隻能先離開,“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他將手上的花放在桌子上,又看了雲千柔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陸承剛一消失,雲千柔就抑製不住,似是怨恨,又似是其他情緒,咬著牙罵出了聲,“蠢貨!”
他想著雲傾,可雲傾有了那麼好的男人,還能看的上他陸承嗎?
果然是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
......
下午三點鐘,貓兒開車到了雲氏公司大樓外。
雲傾戴著墨鏡,踩著高跟鞋走出來,帶著貓兒迎著一路好奇驚懼的視線,徑自朝著會議室走去。
她踩點而來,會議室裡其他人早就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