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憤填膺的一句怒喝,瞬間吸引了大街上所有人的眼神。
雲傾緩緩地往後一靠,摘下臉上的墨鏡,淡淡地問,“雲總這是做什麼?”
雲父宛如一隻暴怒的獅子,要將這些日子受得氣全部在雲傾身上討回來,怒聲質問,“你剛才有沒有進我的辦公室?”
雲傾挑了下眉,目光冰冷,語氣依舊沒什麼波動,“我是去了一趟總裁辦公室,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雲父眼底掠過暗喜,看著雲傾的眼神,透著濃濃的不善,“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拿我讓秘書放在桌子上的企劃案?”
雲傾沒說話,隻是冷冷冰冰的盯著雲父看。
雲父猛然對上那雙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眼睛,心底一慌,差點忍不住心虛地想要後退。
這個死丫頭,這是什麼眼神?
雲父心底多出幾分不安,但等他再次定睛去看的時候,雲傾的眼睛已經恢複到淡漠與冰冷,“沒有。”
雲夫人上前一步,指著雲傾,怒聲說,“剛才大家都在會議室裡開會,隻有你進去了,你一離開,那份企劃案就不見了,不是你拿了是誰拿了?”
雲傾沒有表情的笑了笑,眼神搵怒,“笑話,你們自己丟了東西,無憑無據的,卻非要說是我拿了,就連警察都不敢這麼橫,你們又是哪兒來的資格,敢公然汙蔑我?”
圍觀的人,對雲父和雲夫人的印象,本身就壞到了極點,這會兒見夫妻兩堵在雲傾車前,一上來就說雲傾拿了他們的東西,都忍不住出言指責起來。
“雲夫人,雲先生,你們是天王老子嗎?公司丟了東西,其他人不問,衝出來就說是雲傾小姐拿了,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