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若是雲千柔不說出個一二三四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薄遲寒清霧彌漫的眼底,掠過一絲冰冷,以手抵拳,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雲千柔咬著嘴唇,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
木楚靈驀地欺近她,眉眼間儘是咄咄逼人,冷聲說,“雲千柔,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在魔都利用本小姐的代價,究竟有多重!”
木楚靈並不蠢,哪怕雲千柔態度再委婉,但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對方是想利用她和薄遲寒,幫她對付雲傾?
但木楚靈並不在乎這些,她在乎的,是雲千柔話語中的深意。
雲千柔低下頭,麵上似有為難,一片溫婉羞愧地說,“我也不確定,這件事情究竟應不應該說出來。”
“就是我的書房裡,曾經少過幾張香方,若是傾傾明天的作品,真的是我丟失的香方的話......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在雲千柔看來,雲傾來參加比賽,所用的香方,必定是雲緲夫人留下來的那些。
而雲緲夫人留下來的香方,原版現在可全部都在她手上。
若是雲傾真的敢拿那些香方出來比賽,她完全可以順勢倒打一耙。
即便今晚的計劃出現了什麼意外,明天的比賽,她也可以當眾,將“抄襲”的罪名,按在她頭上。
木楚靈臉色驟然一變,咬牙切齒地說,“你的意思是說......雲傾可能會抄襲你?!”
薄遲寒清寒的眸子,似乎凝了雪霧,第一次清晰地落在雲千柔臉上。
雲千柔乍然間對上男人眼中的冰冷與犀利,脊背莫名升起一抹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