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倒也罷了,畢竟他們欠了她在先,自然就有義務包容她。
可是今天的事情,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她跟宛波,做出了這樣不知廉恥的醜事,根本作不了假。
雲緲夫人一代天驕,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
會長眼中掠過一絲悲戚和惋惜,意態消沉的一揮手, “雲傾終生禁賽,香水協會,永不再接納她!”
此言一出,在場諸多調香師們,就差拍手稱快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雲傾在的時候,明明她什麼都沒做,但就是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壓力。
而這股壓力,在不知不覺中,儘數轉化成了嫉妒。
如今雲傾被退賽,那些嫉妒她的調香師們,都莫名鬆了口氣。
她們抬起頭,麵色高傲,就好像重新找回了往日裡的風采和自信一般。
木楚靈達到了自己的目地,再次厭惡地掃了地上的“雲傾”一樣,踩著高跟鞋走到ghost麵前,溫柔地說,“ghost先生,您彆為了這種人浪費精力,她根本不配——”
ghost忽然抬眸掃了她一眼,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木楚靈麵色一僵,看著那雙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終究還是不敢造次,安靜地走到一邊去了。
雲千柔終於看夠了笑話,推開媒體們,踩著高跟鞋走上前,臉色泛白,語氣中儘是柔弱與擔憂,在“雲傾”麵前蹲了下來,痛心地說,“傾傾......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似是憐惜至極,不嫌棄“雲傾”滿身臟汙,抬手她攬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