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這個巨大的突破口,她根本就不需要拿證據。
所有的調香師和評委全部質疑她,如果她給不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今天這個亞軍她即便是拿到了,也會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亞軍。
更可怕的是,如果這幅香水的寓意出了問題,那其他那些香方,還能完好嘛?
一次有問題,可以強詞奪理,如果國際大賽上,再出問題......
雲千柔恐慌極了,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不受控製地開始滾落。
她死死地盯著雲傾,眼中充滿了怨毒。
雲傾笑了下,臉上不見絲毫不快。
她忽然轉了椅子,麵向觀眾席,優雅霸氣的聲音,全場皆可聞,“我若真的要公報私仇,那雲家一家三口墳頭上的草,估計都早就幾丈高了!”
底下的怒罵聲,驀地戛然而止。
雲千柔倏然一驚。
雲傾輕笑,“畢竟,我要玩死她雲千柔,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隻需要抬手,輕輕一推......”
她細白的手指,做了個推到的動作,“雲氏今天就能破產,本就已經臭名昭著的雲千柔,沒了雲家做依靠,陸家還會要她這個兒媳婦嗎?”
“都知道我有個能力通天的男朋友,判雲夫人一個終生監禁,不過一句輕飄飄的話,這麼簡單的過程,它不香嗎?”
“雲先生癱瘓在床,我就是什麼都不做,他也是個孤獨終老的下場。”
“我是光明正大的冠軍,雲千柔一個飽受質疑的亞軍,說我嫉妒她......”
雲傾發出一聲輕笑,語氣中儘是慢條斯理的嘲諷,“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