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地下室,一時間儘是鞭子舞動的破風聲。
雲傾汗如雨下,衣服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累的直喘-氣。
但她的眼睛卻亮的可怕,也專注的滲人。
她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麵那個矜貴清絕的男人, 像一隻初學捕食的幼獸,什麼都是新的,唯獨擁著揮灑不完的韌性。
無論她揮出去的鞭子被對方截住多少次,她自己被對方扯過去多少次,都絲毫沒有在意。
隻是專心地尋找著對方的弱點,然後——
一擊必殺!
但北冥夜煊在這方麵,顯然並不打算放水。
直到雲傾手上那根鞭子廢了,她彆說是讓北冥夜煊挪步了,甚至都沒有讓對方亂一片衣角。
擱在其他人,估計早就絕望地哭了,但雲傾隻是丟下那根斷掉的鞭子,隨手抽出了架子上的擊劍。
雪亮的寒光映出了雲傾那雙烏黑冰冷的眼睛。
北冥夜煊在心中估算著雲傾的極限。
她的體力早就超過自身的極限值了,但這股不肯服輸的意誌力實在強到可怕。
擊劍是貴族必修課程,雲傾自然也是學過的。
技術甚至還不低。
她無疑是個極聰慧的人,知道體力是自己的弱點,於是每一分都用在了有用的地方。
她雖然沒能讓北冥夜煊挪步,但距離被男人扯進懷裡的次數,卻開始逐漸減少。
天黑下去那一刻,雲傾的意誌力也到了極限。
她手上的竹劍掉在地上,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北冥夜煊及時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