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煊抓住她細白的指尖,看著她的眼睛,“我以為你不怕疼的,畢竟......沒有比你更能忍的人!”
雲傾又成功地被堵到沒話了。
北冥夜煊知道她有多怕疼,但她哪怕再疼,除了神誌不清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北冥夜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笑了下,終於不忍心逼迫的太過。
他親吻她的指尖,垂下長長的睫毛,語氣溫柔到詭譎,“傾傾,我是個男人,縱然你不喜歡我,但我也無法對自己的妻子三翻四次受到傷害而無動於衷......”
“你從來都不在乎我會不會擔心,哪怕再疼也不會對我喊疼......”
“你甚至不會來找我告狀,更不會對我說,要讓我為你報仇......”
“對你......”北冥夜煊語氣挫敗,聲音似乎是從唇齒間一字字碾磨而出,“除了名字,我一無所知!”
雲傾呼吸猛地一滯。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北冥夜煊頓了下,整個人似乎被某種壓抑的情緒,腐蝕的隻剩下一層皮,“我與你縱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也沒有必要這樣防備。”
“你對我的排斥與疏遠,遠遠在所有人之上,”北冥夜煊一動不動地盯著她,“你會讓堇色幫你辦事,跟雲嬈親近,讓貓兒陪伴......但你從來不會對我說這些。”
雲傾心臟有絲顫意,“我......”
她想否認,話到嘴邊,卻驚覺男人說的,都是事實。
她似乎無論做什麼事,都總是第一個將北冥夜煊排除在外。
“那是因為......”
“因為你不想欠我的,”北冥夜煊深深地看著她,冰涼的手指細細密密的拂過她的眼皮,聲線有絲喑啞,“你可以欠任何人,唯獨......不想欠我的。”
雲傾卷翹的睫毛顫了下,抓住他的手腕,“我......”
她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應該怎麼措辭。
北冥夜煊語氣輕柔,蠱惑著她,“傾傾,你這樣......對我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