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承擔的起。
風惜夫人原本是想想辦法給自己兒子牽牽線,沒想到卻會以心塞收場,當即沒了聊天的心思,掛了電話。
北冥夜煊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悄無聲息地來到雲傾房間門外。
隔著一道門,他知道他的小妻子,還沒有徹底睡熟。
他此刻若進去,她定然會發現。
而他也不確定,能不能壓製心底越濃鬱黑暗的渴-望,不至於失控,傷了她。
因此男人隻是站在原地,抬起修長鬼魅的手指, 一點點地拂過門把手,隔著一扇門,感受著她留下的氣息。
他今天第一次跟她約會。
小姑娘很開心,很歡喜,但開心歡喜過後,又理智地退回到了最初的距離。
如此強大。
如此無情。
如此讓人......生氣!
男人眸色淡漠,眉心隱約透出一抹瘋魔的痕跡,滾燙低暗的聲線,似扭曲,又似訴求,透出無儘的繾綣與溫柔。
“世人求愛,刀口舔蜜,初嘗滋味,已近割舌......”
......
雲傾這個晚上睡得不太好。
她似乎做了夢,但醒來後,又不記得自己究竟夢到了什麼。
凝視著眉眼間淡淡的倦意,雲傾淺淺地皺了下眉,最後給自己畫了個淡妝,趿著拖鞋慢吞吞地往樓下挪。
她剛打開門,隔壁北冥夜煊的房間,也在同一時間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