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雲傾可能跟薄家有關係,上次的生日宴他們肯定不會請沈家人了。
雲傾細細密密的睫毛顫了下,在巴掌大的臉上投落下一片陰影。
她許久都沒有說話,隻是眉眼間隱約多出了一抹異樣的情緒。
貓兒抖了下,慌忙解釋起來,“不過,少夫人,你放心,在少爺心中,肯定是你最重要,他絕對不會為了其他人,讓你受委屈的......”
雲傾微微歎了口氣,抬頭揉了揉貓兒的腦袋,“沒事,去玩吧,不要告訴少爺,我問過你這個問題,我給雲嬈發個視頻,問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貓兒想說什麼,但見雲傾已經站了起來,隻是咽下了嘴裡的話,抱著兩隻貓崽兒一路回頭地走出了花園。
雲傾站在花園裡,抬頭看著遠處蜿蜒起伏的山巒疊嶂,目光深沉又幽遠。
她是真的沒覺得生氣。
捫心自問,若是讓她在北冥夜煊和自幼長大的夥伴中,選擇一個不死不休,那無疑很殘忍。
也很不公平。
所以她不會讓北冥夜煊感覺到為難。
尤其是在她不會做他真正的妻子,也不打算去京城接觸薄家的前提下,就更加沒有這個資格了。
沈家與薄家的仇恨,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北冥夜煊的立場,更是隻有他自己才能決定。
雲傾看著這座陌生的,溫山軟水的城市,眼睛裡閃爍著一抹柔-軟的,思念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