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凝視著雲傾,聲音喑啞的宛如裹了蜜,語氣似征詢,又似命令,“傾寶當然可以跟女孩親近,但對所有的男人,一定要保持距離,好嗎?”
雲傾頓時呼出一口氣,看著男人臉上熟悉的溫柔表情,精神一鬆。
她給男人戴了綠帽子,理虧在先,北冥夜煊隻是跟她開了個玩笑。
對於一個丈夫來說,他的做法已經十分大度了。
頓時慫巴巴的做起了保證,“這次是個意外,你放心,沒離婚之前,我一定不會跟外麵的男人有任何不該有的接觸。”
北冥夜煊愉悅的笑出了聲,看著小姑娘認真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一抹異樣的餐足。
經過這麼一打岔,雲傾也就忘了剛才那一閃而逝的疑惑。
北冥夜煊不生氣了,她了卻一樁心事,低頭專心吃晚餐。
這一夜,雲傾睡得極好。
第二天,雲傾在雲大校門口,碰到了全副武裝的雲千柔。
對麵堵在她麵前,壓低了聲音,“雲傾,我們談談!”
雲傾微微眯了眯眼睛,嗤笑一聲,抬頭看向雲城大學的,“倒是忘了,你如今連大學校園門都沒有資格進,這輩子都隻能是高中畢業的學曆,活的像隻過街老鼠一般......”
雲千柔被戳到了心頭痛處,眼中出現怨毒,咬牙切齒地說,“雲傾,你難道不想知道紅玉髓的下落了?!”
雲傾驀地轉頭,冷冷地盯住了雲千柔。
雲千柔強忍著心底湧上來的懼意與怨恨,用一種針鋒相對的眼神盯著雲傾。
片刻後,雲傾轉身,朝著一邊的奶茶店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