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懶得在跟她浪費時間,抬手就去拿紅玉髓。
而就在這一瞬間,盛盼眼底掠過一絲惡毒又得意的光,趁著雲傾俯身那一瞬間,掏出藏在身後的刀,重重地朝著雲傾心口捅了過去。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會再害怕,反而會變得興奮,激動。
盛盼臉上儘是癲狂的得意與狠毒,笑聲尖銳到刺耳,“雲傾,你去死吧!”
......
而在同一時刻,北冥夜煊再次接到了薄遲寒的電話。
薄遲寒聲音很冷,“那條紅玉髓來曆成謎,除了雲緲夫人,就連薄家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從哪兒得到它的,隻是隱約聽說過,它似乎代表著某種特殊的意義......”
想來也是,能被那個男人送給雲緲夫人當做定情信物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隻是一件簡單的首飾?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除了薄家人,京城再沒有其他人知道紅玉髓曾經是薄家的東西,那些人找上她,也許並不是因為她的身世......”
但這個消息,並沒有安撫到北冥夜煊的情緒。
他給雲傾打電話,電話打通了,卻沒人接。
男人此刻正心焦如焚。
那個小混蛋答應過他,不再輕易冒險,若是讓他知道,她再跑出去亂來,那就真的需要”家法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