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柔死死地盯著那個讓人心顫又心悸的男人,似乎就連神經末梢都在這一刻,發出一聲聲嫉妒的尖叫聲。
陸承怔怔地看著那個全身上下隻有黑白二色的男人,頭腦一片空白。
男人比雲傾高了大半個頭,因此哪怕他僅僅隻是站在她身後,都好像是在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那是一個,既可以說成溫柔守護,也可以形容為強勢獨占的姿勢。
這就是......那個娶了雲傾的男人嗎?
陸承盯著對方抱著雲傾那隻手,眼底掠過猙獰的嫉妒。
眾人看著那個忽然冒出來的,無法形容的男人,思維陷入一片僵滯。
雲傾自己也呆了下,她看著圈在腰上的那隻手,歡喜的表情剛露出來,就被一隻肌膚微涼的手,抬起了下巴。
緊接著,唇上一涼。
男人在吻她。
淡淡的冷香瞬間纏繞了過來。
雲傾怔了下,下一秒鐘,他挪開了嘴唇,改為蹭著她的耳朵,聲線有些微微的啞,“不是說好了,晚上要等我回家?”
雲傾耳朵泛紅,莫名有點心虛。
她想著男人本就受傷,還出了遠門,定然疲憊,結果回到家還得專程出門找不聽話的老婆,太不容易了。
她抓住北冥夜煊的手,軟聲解釋,“我很快解決完,帶你回家。”
安撫好了氣息明顯不善的男人,雲傾抬眼,眉眼間盛滿了冰冷與倨傲,“陸爺爺,我耐心有限,您考慮好了嗎?”
她說話時,麵帶殺氣地盯了陸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