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聽到雲傾說,“我說過,你這張嘴,我記下了!”
雲傾是個很記仇的人。
這個特點表現在方方麵麵。
逃生當初在調香大賽上公然羞辱薄遲寒和薄家,那個時候場合不合適,所以她僅僅隻是給了個警告懲罰。
並沒有幫薄遲寒討回公道。
如今碰上了,這筆賬自然是要算一算的。
雲傾盯著陶莘。
陶莘聽到她的話,莫名打了個冷顫。
但她轉眼間想起,這裡是京城,現場還有這麼多跟她交好的千金小姐,她有必要怕一個雲傾嗎?
除了北冥夜煊喜歡她之外,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值得他們忌憚的。
而女人家的恩怨,依照北冥夜煊的風度和地位,她就不信對方真的會為了雲傾,真的會不顧身份來跟她們計較。
想到此處,陶莘臉色再度變得高傲起來,她抱著胳膊,趾高氣昂地看著雲傾,“我罵了薄遲寒怎麼了?難道他不是個病秧子吧?京城誰不知道,他生下來就該死,根本不該活這麼多年!”
“還有你......”她上下打量著雲傾,眼中掠過嫉妒,惡意一笑,“彆以為你進了京城,成為了薄家大小姐,就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薄家早就沒落了,如今不過是個破落戶罷了,哪裡有資格稱之為豪門?”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有什麼資格囂張跋扈!”
“一個下賤胚子,天生就沒有當大小姐的命,卻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