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責任,在於她。
但在感情上,雲傾還是無法接受,她送出去的禮物,被他拱手讓人的事實。
北冥夜煊表情似是純粹的疑惑,“我做了什麼,讓傾寶不高興?”
雲傾看著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心頭更堵。
她給自己做了幾層心理建設後,最終,還是決定獨自咽下這口惡氣。
她目前還沒辦法告訴北冥夜煊,她就是“神眠”的主人。
因為“神眠”的主人已經死了。
任何一個正常人,恐怕都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雲傾雖然決定自己咽下這口氣,但還是憋得難受,氣惱地在北冥夜煊脖子上咬了一口,小聲嘀咕,“你這麼好看,怎麼能當“渣男”......”
北冥夜煊眼睛發亮地看著他的小嬌妻嘀嘀咕咕的模樣,薄唇一彎,“為了不當渣男,我已經讓人去將研究院的投資給撤了。”
雲傾正盯著北冥夜煊脖子上那個被她咬出牙印的傷口發呆,忽然聽到他這神來之筆的一句,驚呆了,“什麼?”
北冥夜煊笑容鮮明又妖異,語氣溫柔至極,“她讓傾寶不高興,我怎麼能讓她開心?”
雲傾仰頭,定定地看著北冥夜煊,似乎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什麼來。
但男人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再正常不過。
“可是......”雲傾眨了下眼睛,“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