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嬈隻是有精神病,她也隻是錯手打了她一巴掌而已,怎麼可能會病的那麼重?
從來沒聽說過,心理疾病發作,會死人的!
雲老夫人自覺想通了所有,對雲傾和雲嬈聯合起來欺騙她的行為,愈發怨恨,怒斥道,“雲傾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就是想讓我上門,給她道歉嗎?讓她出來,我跪下給她道歉,隻要她受的起!”
薄遲寒瞬間覺得,雲老夫人根本就是無可救藥。
他轉身要走,一抬頭,就見雲傾從花園的台階上走下來。
薄遲寒微微一怔。
明亮的天光下,從門內走來的少女,穿著一身雪白的風衣,烏黑的長發沒有墜飾地散在身後,似乎剛剛醒來,纖瘦的身體,近乎弱不勝衣,但偏偏每一步,都極有氣勢。
現場眾人也都愣住了。
雲傾懨懨地從花園裡走出來,站在門口,視線輕飄飄的俯視全場。
她看著愣住的雲老夫人,語氣透著剛醒來的慵懶,“你方才說雲嬈什麼?”
理所應當的冷淡口吻,似乎她很習慣用這種上位者的姿態,跟人說話。
雲老夫人愣住了。
方才的氣勢洶洶和理直氣壯,在親眼見到雲傾那一刻,莫名消失殆儘。
挽著她手臂的許曼妮,悄悄地,捏緊了手指。
現場陷入一片寂靜。
那些方才還準備看雲傾笑話的人,此刻都不知為何,有些不敢發出聲音。
薄遲寒見雲傾臉色不太好,走過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