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的身體半跪在浴缸邊緣,深黑的眼眸暗的能滴出水來。
他鬼魅幽暗的視線一動不動地黏在她身上,將她從頭到腳細細地看了一遍,聲線喑啞的似乎含了一把熱砂,“小壞蛋。”
沒有回應。
空氣中浮動著某種令人口/乾/舌/燥的躁動。
北冥夜煊修長透白的手指,落在雲傾的鎖骨上,緩緩地往下滑。
他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低笑,“那就隻能......我幫你洗了......”
這絕對不是征詢意見的語氣。
說完,男人抬手捏住雲傾的下巴,薄薄的嘴唇貼了上去。
......
一個小時後,浴室門才從裡麵打開。
北冥夜煊抱著雲傾從裡麵走出來。
雲傾裹著浴袍,頭發半乾的披在脊背上,安靜地趴在男人肩膀上,睡得人事不知。
北冥夜煊衣服濕了大半,眉眼慵懶又頹廢,覆著水色的薄唇,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他將雲傾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然後挽起袖子,走進了廚房。
......
房門外。
軍校生們處理好了傷口之後,才發現研究院四個人沒跟上來。
季航說,“熊已經死了,剛發生過爆/炸,狼群不敢過來,隻要她們不作死地再去招惹狼群,不會有什麼危險。”
而聯合大學的飛行器,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幾個人瞬間就把心揣回到肚子裡,一溜排地歪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