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中,有的甚至不認識這兩個字。
但卻都感覺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
雲傾抬頭,看著那塊牌子,微微笑起來。
雲傾的心願。
隻剩下最後一樁了。
......
離開“傾心”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貓兒看著雲傾透著疲憊的小臉,“少夫人,少爺說了,不許你太勞累,我們先回家休息。”
雲傾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
貓兒開車回到城堡。
雲傾吃過午飯,上樓午睡。
下午的時候,她繼續坐在花園裡,畫設計圖。
薄遲寒的電話打了過來,“福利院的事情,順利嗎?”
雲傾掛著耳機,一邊畫圖,一邊回,“很順利,”想了想,又加了句,“一直都是他在幫我辦的,我就最後去剪了個彩。”
薄遲寒知道雲傾說的是誰。
也隻有那個男人,才能讓雲傾毫無心理負擔地接受他的饋贈。
薄遲寒想起找上門的蘇家人,微微歎了口氣。
雲傾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出聲詢問,“京城出事了?”
“沒有,”薄遲寒溫聲說,“就是研究院那邊,打了幾個電話過來,問你什麼時候回去任職。”
畢竟,當天上任,當天就跑沒影的科研部部長,也是很少見了。
雲傾挑了下眉,“研究院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