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麵色陡然一變,還沒來得及動手撿木倉,貓兒已經麵帶煞氣地朝著他撲了過去。
......
同一時刻,隱藏在對麵大樓的天台上狙-擊手,看著雲傾躲開了自己射出的子彈,僵冷的麵容滑過一絲震驚。
他危險地眯了眯眼睛,找準角度,正要爆出第二木倉,身後的大鐵門,忽然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男人沒有絲毫停頓,黑洞洞的木倉口,對準了忽然闖進來的人。
來人是一個黑衣青年。
男人盯著對方那張冷白標致的臉看了片刻,“池家的人?”
池燁回了個冷笑,下一秒鐘,筆直的大長腿猛然踹了過去。
青年動作太快,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空擋裡,手上的狙-擊木倉,已經被踹翻在地,摔出去老遠。
男人踉蹌地後退兩步,飽經滄桑的臉上,露出一個狼一樣,凶殘興奮的笑容。
隨手脫掉身上的外套,握起拳頭,迎了上去。
......
發布會現場,那一枚針對雲傾的子彈,仿佛打開了殺戮的開關,無數惡意伴隨著這一道石破天驚的聲音,震顫所有人的耳膜。
轉瞬間,整座酒店都在回蕩著驚恐的尖叫聲和哭泣聲。
貓兒拖住了褚飛塵,雲傾帶來的保鏢,保護普通人的同時,飛快的清理著現場的暗殺者。
北冥夜煊留在雲傾身邊的這一批人,是他身邊最厲害的保鏢。
彆說隻是一場暗殺,即便是衝來一支J-隊,也休想越過這層保護圈,去殺雲傾。
雲傾站在高台之上,即便是在這樣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她的眼神也是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