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鐘,北冥夜煊從窗外乾淨利落地翻了進來。
雲傾唇角抽了下。
這位爺竟然淪落到翻窗的地步,可見薄家防備他到什麼程度了。
雲傾臉上透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你怎麼過來了?”
她分明跟他說了,這幾天不會過去。
北冥夜煊抬起眼皮,看著雲傾那雙漂亮的黑眼睛,眸光淨澈,睜的大大的,乖巧的令人心軟。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視線定定地鎖著她,深黑的妖眸,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
雲傾長長的睫毛顫了下,彎起紅色的小嘴巴,將一隻雪白的小手,偷偷摸摸地鑽進了男人手心裡。
“北冥夜煊,你不要生氣,就這一次......好不好?”
男人這分明就是在抗議,她準備接連幾天,不回去的行為。
北冥夜煊笑了一下,抬手將她擁入了懷中,嘴唇彎起偏執又黑暗的弧度,“三天。”
意思很明顯。
他隻能將她在薄家放三天。
三天過後,她就得跟他回家。
雲傾繃緊了神經,想起薄家人持續了一整天的低氣壓,忽然有種“夾心餅乾”的感覺。
她捏了捏耳朵,有點心虛地說,“我......儘量......”
想來三天之後,薄家人應該......也接受的差不多了吧?
是的吧?
北冥夜煊低笑,吻了吻她的臉頰,鬼魅的氣息拂在雲傾耳邊,低聲說,“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懲罰的。”
她又不是那樁婚約真正的主人。
跟蘇家定下婚約的雲傾,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