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看著熟悉的環境,緊繃的情緒緩了下來,笑了起來。
雲傾白天睡得足,晚上睡不著,北冥夜煊就帶著她去了地下室。
習慣了每晚都跟這個男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三天沒動,雲傾就連骨頭都在想念的味道。
對於讓自己變強的事情,雲傾有些用不完的韌勁與勁頭。
安靜的地下室內,少女眼神冰冷又凶狠,手上精致猙獰的長鞭,在空氣中擦出了恐怖的火花。
她跟著北冥夜煊鍛煉的時間,已經快半年了。
但直到現在,雲傾都沒有成功地讓那個男人,從原地挪開半步。
這若放在其他人,恐怕早就被打擊到生無可戀了。
但雲傾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烏黑的眼睛,儘是冷酷與堅韌。
無論被男人拖過去多少次,雲傾總能用最快的速度恢複冷靜,然後尋找自己的優勢與短板,再次朝著男了攻了過去。
大概是三天沒練,雲傾今晚勁頭很足,直到三個小時以後,才筋疲力儘地軟了下去。
北冥夜煊蹲下修長的身體,修長的指尖,將小姑娘汗濕的長發彆到耳朵。
他溫柔地看著她臉頰上,一道被鞭風誤掃的紅痕,低聲問,“疼嗎?”
雲傾睜大眼睛坐在地毯上,看著男人溫柔俊美的臉,搖頭,聲音因為過度勞累,有些沙啞,“不疼。”
北冥夜煊將她抱了起來,抬步往外走。
雲傾看著男人精致的眉眼,嬌豔的紅唇微微一翹,忽然出聲問,“北冥夜煊,你跟我訂了婚,以後就要一直陪著我的。”
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