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眉眼倨傲,“我說錯了嗎?論起對心腦外科領域做出的貢獻,在我父親麵前,你算個什麼東西?!“
維多克陰沉地盯住了雲傾,“你父親是誰?!”
雲傾嬌豔的紅唇,微微一翹 , “我父親,薄、修、堯!”
嘩的一聲——
聽到最後那個名字,現場上了年紀的一批人,集體震動地抬起了頭。
二十年前的醫學界,哪怕在無知的人,也都聽說過薄修堯的名字。
維多克麵色驟變,“你是薄修堯的女兒?!”
雲傾微笑,目光卻如刀一樣,刮在維多克臉上,“原來閣下還記得我父親,那我倒要好好問一問了。”
“你們M國在心腦外科領域,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成就,靠的是二十年前,你們從H國帶走的,我父親的研究資料!”
“為什麼在你們的醫學曆史中,沒有出現過任何我父親的名字和榮譽,為什麼你們M國的年輕一輩,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閣下隻是將我父親的研究成果,應用於臨床上而已,卻被所有人稱之為“心腦外科之父,而我父親作為真正的大功臣,反而成為了一個寂寂無名的存在——”
雲傾唇角溢出無儘的冰冷與嘲弄,“這樣的言行,不是欺名盜世,厚顏無恥,是什麼?”
維多克勃然大怒,“你——”
如果雲傾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他還有得反駁。
但現場還站著很多醫學-聯盟的人,聯盟內部,更還有不少H國人在場。
當年的事情又鬨得人儘皆知,在鐵一樣的事實麵前,他根本無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