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雲傾身邊的媒體,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放走她,頓時就要湧上去阻攔。
隻不過他們剛一動,就見那個陪在女朋友身邊,低調的仿佛沒有任何存在感的男人,忽然抬頭,朝他們看了一眼。
那一瞬間,每個人都覺得,那個黑衣男人在看自己,但又似乎誰都沒看。
所有對上他眼神的人,心底都升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
他們畏懼著男人的氣勢,不敢上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雲傾一行人離開。
北冥夜煊帶著雲傾走遠之後,女記者一臉諷刺地咒罵道,“一個陪跑了這麼多年的失敗者,竟然敢大言不慚要教維多克教授做人,簡直丟人現啊——”
未儘的話語,倏然轉為一聲慘叫。
跟在她身後的攝影師,抗在肩膀上的攝像機,不知為何忽然掉了下來,笨重的機身兜頭朝著女記者的臉砸了下來。
還好死不死地,正好砸在女記者嘴上。
女記者受痛倒地,嘴巴當即就變得鮮血淋漓。
她雙手捂著嘴,劇痛讓她的臉色變得扭曲,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四周圍的人。
攝影師看著女記者的慘況,臉色泛白,“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它忽然就掉了下去......”
除了極少數的人,沒人有心思來關注這點兒意外。
霍勒斯與洛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深的戒備與戰意。
兩人冷哼一聲,各自收回視線,抬步跟了上去。
在衝天的歡呼喝彩聲中,各國的比賽隊伍,都朝著比賽場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