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傷口的事情交給了阮穆跟和律,許易笨拙地托著那個剛出生的嬰兒,走到一邊哄。
林嘉木好奇地跑過來逗孩子,偶爾抬手戳戳孩子的臉,成功地把對方戳哭了好幾次。
雲傾站在一旁,休息了片刻,確定不會再出現什麼危險的意外情況之後,轉身走去洗手。
十五分鐘後,掃尾工作結束。
昏睡過去的孕婦和孩子被被趕來的醫護人員接走,幾個人洗完手,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再次路過門口的時候,之前那個給眾人抽題的女人,戰戰兢兢的站在旁邊,幾乎不敢看這支隊伍。
雲傾未曾理會她,徑自抬步朝著門外走去。
阮穆冷笑一聲,“醫學競賽,從來沒有出現過絕症手術,我們H國為什麼會抽到這個,接下來我們一定會查清楚!”
女人臉色白了白,再也看不到之前的囂張跋扈。
林嘉木瞪了她一眼,“壞人!”
說完,跟隻小尾巴似的,去追雲傾了。
雲傾剛走到門口,準備抬手拉門,門忽然從外麵被人打開了。
雲傾怔了下,抬起頭,然後就看到北冥夜煊站在門口,依舊是她進去時的那個姿勢。
那雙深黑的眼睛黏在她臉上,透著溫柔想念的味道。
雲傾眨了下眼睛。
明明才分開不到幾個小時,但她忽然就莫名的......有點想念他。
小姑娘沒有壓製自己的思念,歡喜地撲進了男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