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人看著那片紅玫瑰,想起死後連屍體都找不到的父親跟小弟,最後,抬頭看著頭頂上的夜空,“二弟,你究竟去哪兒了......”
......
大概是有了老公的陪伴,雲傾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就重新變得容光煥發。
她下樓的時候,還對薄遲寒笑了下,“堂兄,早安。”
薄遲寒看著小姑娘漂亮的眉眼,確定她心情不錯之後,也跟著笑起來,“傾傾昨晚睡得好嗎?”
想起早上六點,才從薄家離開的北冥夜煊,薄遲寒心底就有些發堵。
雲傾想起在薄家陪了她一晚上的北冥夜煊,心虛地紅了臉,眼神卻控製不住甜美,“我睡的很好。”
就是北冥夜煊似乎睡得不怎麼好。
她的床是女孩子睡得,比較精致小巧。
北冥夜煊長手長腳的,睡在上麵有些憋屈。
雲傾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給自己換張大一點的床,瞥見薄遲寒的臉色,默默地將這句話咽了回去。
吃過早飯之後,雲傾就出發去了京大。
而就在當天,聯合大學將歐天晴放了出來。
但大抵是怕薄家會不高興,因此六區限製了歐天晴的自由,將她關在研究院一間實驗室裡,派了專人看守。
除了研究“神眠”這一件事情之外,沒有絲毫人身自由可言。
歐天晴的事情,雲傾未曾過問,她的所有精力都投入了治療薄硯人的手術上。
雲傾帶著林嘉木,還有醫學院幾個之前治療薄硯人的專家,一起研究。
隻不過兩天之後,那些專家們跑的一個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