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那個忽然冒出來的女兒,真真是個禍水!
北冥夜煊盯著那杯果酒,看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伸手,將它拿在了手上。
澄碧色的酒液,映襯著男人的指尖,有種無法形容的詭異。
聽到蘇老爺子的話,男人嗤了一聲,連話都懶得回。
如此目中無人的態度,令蘇老爺子勃然大怒。
他跟北冥老爺子是一輩的人。
如今放下姿態,主動找一個晚輩求和,許諾巨大利益,對方卻不見絲毫心動,態度還如此令人不快......
“北冥少爺,我夠給你麵子了,不要不知好歹!”
“真算起來,我蘇家未必真的懼你北冥家!”
北冥夜煊視線落在那杯果酒上,隱約透著一抹深意,兩條修長的腿慵懶地交疊在一起,看都沒看蘇老爺子一眼。
輕緩的聲線,聽不出在想些什麼,“蘇家有什麼資格,跟北冥家平起平坐?”
輕飄飄的語氣,不帶任何情緒,落在蘇老爺子耳中,卻彆樣的刺耳。
蘇老爺子憤怒地青了臉。
北冥夜煊一句話,刺中了蘇老爺子最擔心的地方。
他的確是北冥老爺子一輩的人。
但北冥家上一代的當家人,是北冥魘。
而蘇家上一輩,儘是些碌碌無用之輩。
縱然蘇家有從薄家手上搶來的東西,蘇老爺子也沒自信,蘇家能跟北冥家作對。
因為沒人知道,北冥家內部如今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北冥魘與北冥夜煊這對父子,一個賽一個懶,間接導致北冥家低調了整整兩代人。